何遇遇用手揉了揉脖子后包扎着的伤口周围,她揉着便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那天下午,我去了城边,喝了点酒,半夜准备回去的时候,就认错人了。”
“你当时戴着口罩吗?”何遇遇问到。
陶力摇了摇头:“掐她的时候没有戴,之后才戴的。”
何遇遇点了点头,她靠在椅子上继续问到:“你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杀害卓冷?”
“以前我在狱中听到过可以掏肠杀人。”陶力笑了笑,他的笑十分瘆人。
“你是第一次作案,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何遇遇看着他这个笑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陶力将牛奶瓶放到一边:“是第一次,我怕啊!害怕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激进。”
阿本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面前的陶力,他真想一个笔记本扔过去。
“虽然你都是用掏肠的手法,可两个案子不一样,这是为什么?”
“因为脏啊,我有洁癖,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哈哈哈,当时想着,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脐带会从那里边出来,那么直接伸手进去,也能将肠子一并拔出。”他的表情越来越轻松,仿佛放下了些什么。
何遇遇拧着眉头看陶力,好在没有第三个受害者。
“所以卓冷,是你想着他没有子·宫,割掉前边的东西,照样能掏出来?”何遇遇胃里反酸,最近不知为何身体似乎不怎么吃得消了。
“不愧是刑警。”陶力得意的笑了笑。
之后,何遇遇再问了一些作案的细节,便将陶力移交给人民法院。
陶力在法庭上的时候,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说是公安局的人逼供、引诱自己承认。陶力只承认了自己的两起强·奸·未·遂案件,坚决否认自己杀害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