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褚于是去房间里拿衣服,怕白越泽着凉,给他套了一件长的厚羽绒服,还要围上羊毛围巾,自己倒只穿了一件棉夹克,口罩也不带,就这么带着人出了门。
他们小区非常安静,住宅与住宅之间隔得很远,绿化率很高,中间还有一个小的人工湖。于褚跟白越泽肩并肩的走,绕着他家的小别墅,被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晃得眯眼,走着走着便贴到了身边人的肩膀边。
白越泽难得没有躲,就这么让于褚靠着,两人的手背时不时会撞在一起。
“《纵酒狂歌》杀青之后有什么打算?”
白越泽道:“回一趟a国,有几项生意要处理。”
于褚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生意?我以为你是那种……嗯,搞艺术不问世事的类型。”
身边人笑了笑:“不然要饿死了,我爸昨晚冻结了我所有银行卡。”
于褚皱皱眉:“你说的订婚宴,是跟谁?”
他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富家大小姐。”
于褚沉默了一会,某种意义上他跟白越泽是一样的,只是自己也许走得更深,更极端,更没有退路一些。
他不知为何,此时特别有想说话的欲望,很多埋在心里连心理医生都不肯讲的话在往上涌,可他不能讲。
“你上次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妈要离婚么?”白越泽突然开口,侧过脸,有些似笑非笑地望着于褚,“你觉得是怎样?”
于褚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怔了一下:“不是说白焱出轨?……能让宋慧茜狠心跟又帅又多金的老公离婚,估计是有私生子吧。”
白越泽勾起嘴角:“不对。”
于褚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有私生子再离婚,那就是拱手把正位让给外面的人,她舍不得的,”白越泽说,“不过的确是有了私生子,还在肚子里面,她知道后把那个女人迷晕,送进黑诊所里做了人流,听说已经有五个月大,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