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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欧尔麦特尽可能和气地问他, 欧尔麦特不像黑雾, 如果死柄木什么都不说的话,他就不能从死柄木的表情里剖析出100的信息, “不开心吗?”

数次询问后,死柄木垂下眼睛,淡淡地说,“做梦了。”

当死柄木在房间里蜷缩着身体,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时候,浑浑噩噩之时却听到了别人的声音。

“小弧,小弧……”

睁开眼睛是细碎的树叶光斑,被臂弯环抱着睡觉的感觉充满安全感,抬起头是女人的圆领衣服、白皙脖子、璀璨眼睛,“你醒啦。”

“小弧,快来玩!”女孩子的声音兴奋地插足,她正骑在自己的脚踏车上挥手招呼自己,狗在她旁边欢快地跑着,绕着庭院一圈又一圈。

“今天天气真好啊。”端着咖啡杯子的男人走出门口。

“是啊,工作辛苦了。”女人应和道。

“是挺辛苦,”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然后严峻的五官带上了柔和了表情,“所以今天就翘个班和孩子们玩个尽兴吧。”男人的手上多了一个棒球手套和白色橡胶球,“小弧,和爸爸玩接球游戏吗?”

可是父亲已经死掉了啊?

但是我看到自己的脚尖点地,然后身体发出不属于我自己的笑声走过去。

即使是父亲,接球游戏也总是会有接到和接不到的时刻,就是这种不确定性构成了接球游戏的乐趣,然后在想要变得更加默契的心意下游戏将两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真好玩啊。

“妈妈,我也要玩接球游戏。”女孩停下脚踏车抗议道。

“可是只有一个球呢。”

“给她吧,我想要练习骑脚踏车。”我看到我的手指指着小脚踏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