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之冷硬着脸色,从始至终没多说一个字,他明白宁苍升这是铁了心地要困住他,任何言语对他来说都是无用功。
“越之,你别妄想解开禁锢。”宁苍升看出他的意图,并不心软,“带少掌门进内室休息。”
“是。”
……
五日后。
宁越之凝神静坐在床榻上,他听见外侧想起轻微的脚步声,头也不抬。
一连几日,他都尝试着收集体内还能运转的灵力,将它们收入内丹里汇聚。累积得当后,他迟早能一鼓作气地冲破宁苍升的禁锢。
“少掌门,该用膳了。”不是相熟的澄鸣的声音。
宁越之睁开双眸,才发觉今日前来送膳的弟子是张陌生脸孔。他眉心微蹙,问话,“澄鸣人呢?”
“澄鸣师兄有、有事下山了。”那么弟子心虚地移了移视线。
宁越之捕捉住他的神情,立刻察觉了不对劲。还没等他出口追问,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嘶吼和轻铃声。前者是诡气,而后者是宁氏特有的阵法,只有诡气入侵时,四处的清铃才会发声。
宁越之眸色瞬变,心中陡然生出一个猜测,“澄鸣下山做什么?父亲、长老们呢?我要见他们!”
“少掌门,我、我不知道。”
“还不说实话!”宁越之拧住眉头,第一次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人,“我现在还是宁氏少掌门!”
“少掌门息怒,他们是、是下山围剿诡修祝寻去了!”
宁越之听见这话,心中一紧。他顾不得任何危险,强制性地冲破了灵力禁锢,蛮力催发伤及了他的灵脉内脏,让他当即呕出一口血来。
那名弟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住宁越之,“少掌门,你没事吧?”
宁越之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忽然伸手一击,“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