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寻应得飞快,又认真嘱咐道,“你好好养伤,你留在三位掌门的身边,如果有什么情况,也要立刻传达给我们。”
宁越之面不改色地点头,算是赞同祝寻的话。
“嗯,我知道。”沈顷岚答话。他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叹气转身,哪知正巧碰上了前来的沈掌门。
沈顷岚赶紧收敛起神色,正正经经道,“父亲。”
“腿伤如何?”沈掌门问。
“没大碍了。”沈顷岚回,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发问,“父亲,为何我不让我和攸宁兄、阿寻他们同去?”
“原本我也是这样提议的,可是越之那孩子心善,念着你的腿伤不便,所以替你推了这差事。”
“……什、什么?”沈顷岚懵在原地。
沈掌门看着自家儿子这突如其来的发愣,不悦地蹙了蹙眉,“好了,用过午膳后来议会厅,我有别的事情要嘱咐你。”
“是。”沈顷岚应话。等沈掌门离去后,他就盯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陷入沉思。
——“你的伤死不了,但他发烧会难受。”
——“越之那孩子心善,念着你腿伤不便,所以替你推了这差事。”
不是?
攸宁兄对自己的前后态度,怎么差了这么多?
祝寻的神智灵体并未跟着宁越之他们一同离去,漂浮在半空中的他看见好友这匪夷所思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愉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