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铎在躲他。
从晚上看电视那会儿金铎就有些抗拒,睡前好不容易温情一回,不该再有后面那出的。
不该。
他在喷头下漫无目的地冲水,漱口了一遍又一遍,都还是去不掉那个味道。
本来心情还不错,后面却越想越烦。
关上阀门,低头的瞬间水流全顺着头发流到脸上,酥酥麻麻,就像卷曲的毛发剐蹭在他脸上,让他觉得心绪烦乱。
“啊,你睡吧。”
梁郁回到房间的时候金铎这么对他说。
本来还坐在床上靠着窗边,听见梁郁的开门声就吓到一样从床上弹起给他让地方,丝毫也没有想要谈论刚才事情的样子。
看上去也没打算和他继续或者哪怕一同睡在床上。
金铎关上窗子,走回到沙发边。
房间已经完全换了气,一点没有刚才发生了那件事的痕迹。
“晚安。”梁郁说。
“嗯。”
第二天梁郁就把被褥枕头搬回到客厅了。他没想到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到第二天白天依旧没换回金铎的一句话,金铎还是正常待他,说话还是有些冷淡,顶多是带着他一起吃个饭,赏脸一起坐在电视边看个特别节目。一点没有想要答复他的意思。
看来昨天的行为确实唐突了,只是轻贱了自己,自以为金铎可能需要他那么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