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龙很吃惊,“人的皮肤都那么嫩的吗?”
“你这话说的,谁能糙在那儿?”叶珩又把他捉出来放回到桌上,重新整理了领口,“晚上别攀我胸口!冷不丁一下又一下的,先生还当我是抽风呢!”
“可是刚才招财离你远,上课时先生离你却近,他未必不能听见我的声音,还是无声的提醒稳妥。你要是怕肿,我可以用舌头。”
白龙说得义正言辞,然而叶珩看他两只眼睛眯得细长,正是个同人一般的、色眯眯的得意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捏住了他的脖子:“下流的臭蛇!还敢说自己是龙?龙是你这副德行?不想好好帮忙就一边儿呆着去,没人求着你!”
说完,他把烧燕同蛇一起放到了镜台下的矮柜里,自己回到圆桌边大嚼早餐。
一上午过去,叶珩都没有带着白龙去上课,等到中午回屋吃饭时,他才过去打开了柜门,发觉烧燕没少几块,而白龙见了他,眼睛又圆回了黑豆模样,嘴巴撇了下去,脑袋也埋到了自己盘成的窝里。
叶珩怀疑他是在装可怜,因为他对自己早犯过许多邪恶的错误,不过他现在的模样过于弱小无助了,让人不得不动恻隐之心,把他抓出来喂饭。
白龙似乎饿得挺狠,在叶珩的投喂下无声地吃了许多。好容易吃完,两人顺其自然地言和了,并且将计划里揪r头的部分改成了揪腋毛。
不得不承认,白龙在珠算上比他要有天赋,晚上的课程终于顺利起来,先生也彻底打消了对他的疑心,将课程进一步往下讲了。
如此过了十多天,叶珩本就稀疏的腋毛已消失了一半,不过相应的,他也碰上了百年不遇的大事——珠算先生竟夸奖了他!
“孺子可教,叶公子真是进步神速啊!”
叶珩看着老先生拈须微笑,也报以微笑道:“那还是先生有本事,改明儿遇上我爹,我一定让他多器重您!至于我爹向您问起我,也还请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