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张济民扭了扭身子,小心道:“这恐怕不妥吧……”
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那少年笑道:“当然,这也不是白送的,还得张大夫答应小子一件事才行。”
听到这话,张济民赶忙问道:“敢问是何事?”
“营中有些女子想要学习医术,若是张大夫肯教导她们,小子定然倾囊相授。”伏波正色道。
这话再次让张济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要求?他的医术何时传过女子?那些农妇渔妇又怎么可能学得会?
呆了半晌,张济民才勉强道:“帮主怎会生出如此念头?这,这也太不合情理了……”
“道理都是人订的,现在岛上人手奇缺,若是遇上大仗,不知要有多少伤者,我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个法子。那些女子战时照护伤患,平日则看顾妇孺,也不用学的太深,只要知道些成方,学些粗浅本事就好。”伏波解释道。
这样听起来就正常多了,换做富贵人家,照料伤者的多半也是仆妇,懂点医理肯定更好。再说了,教女子可以马马虎虎,真让他教徒弟他还不敢呢,自己三年后就要离开,要是把一身本事都传授给别人,岂不是连饭碗都丢了?
然而想是这么想,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倒不是老朽悭吝,实在是有些家学,不便示人。”
听他这么说,伏波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了,笑道:“我家一种药酒,能够治疗外伤,消肿去脓,很是灵验,将来也就会制出一批。若是张大夫能够答应,我愿以此方相赠。”
这下张济民是真的心动了,听这少年的口气,他家中应该有人从军,家传的方子肯定是极为灵验的。救治伤患的手段,他离开后就没处施展了,但是药酒却能常备着。外伤化脓可是最让人头痛的问题,要是得个良方,可是能安家立命的。
想到此处,张济民也不推脱了,叹了一声:“既然帮主有此仁心,老朽自当尽力。”
伏波立刻笑道:“那就拜托张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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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摔出伤了?瞧瞧这青的……”扯着林默的手臂,何灵又是心痛又是无奈,自从她开始跟着公子练武,身上就没有利索过,不是磨破手脚就是摔伤撞伤,看着就让人难受。
林默往回缩了缩手,却没收回来,只得道:“练武都是这样的,我哥当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