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江迟秋的吊针马上就要打完,之前算着时间设定闹钟的舒北愿还没睡多久便又起床了。
昨天来江迟秋家的时候,舒北愿穿的是礼服,在睡前男人终于意识到这身衣服不是很合适。
最近几天过年,原本会定期来江迟秋家的钟点工也放了假。因此昨天晚上江迟秋给舒北愿找出来的那身衣服,现在依旧静静的挂在那间屋子的衣柜里面。
看到舒北愿在江迟秋家竟然有睡衣后,看了半晚病人的医生和益曼蔓的心情是一样震惊的。
——尤其是益曼蔓。
在几个小时之前,女人才认定舒北愿是在单恋自家艺人。而现在,看到这身衣服后,益曼蔓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江迟秋和舒北愿的关系了。
“烧稍微退下来一点了。”拔掉针后,医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听到他的话,益曼蔓和舒北愿也轻松了一点。
益曼蔓想了想,接着略有些担忧的说:“我从昨天上午开始,就在和迟秋打电话。算算他不接电话的时间,迟秋可能已经睡了一天了。医生我现在能把迟秋叫起来,让他稍微吃点东西吗?”
“好的”医生想了一下点头说,“他现在比较虚弱,稍稍吃些东西也不错。”
烧毕竟已经退了下来,江迟秋不再像昨天一样,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得到医生的允许后,益曼蔓就上前去轻轻地将江迟秋叫醒:“迟秋,起来吃点东西。”
尽管只差了十几岁,但是面对这样的他,益曼蔓竟然生出了点老母亲般的心情来。
睡了近十个小时,江迟秋终于醒了过来。
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下一刻他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舒北愿。
等等,刚才醒来的江迟秋不由得懵了一下——舒北愿昨天不是已经走了吗?他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