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参政说说你请的是什么罪!”,郑克臧面色冷肃地看着陈绳武厉声问道。
陈绳武伏叩在地高声道:“臣请殿下治臣殿内失仪之罪。”
郑克臧不置可否,冲着柯平道:“左参政说是失仪之罪,右参政呢?也是请的失仪之罪吗?”
柯平叩首道:“臣惶恐,同请失仪之罪。”
郑克臧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二人道:“失仪不过是借口,到底所犯何罪你二人心知肚明!”
他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往日你二人虽有矛盾但还都限于正常的理念之争,怎么?柯卿是觉得不够?非想着要发展成党争?”
“臣绝无此意,所争也确实是理念不同,臣绝不认为左参政是贪权奸佞,只是国家大事又事关兵部和驻军,牵涉面甚广,臣不敢冒险,只好行此下策。”
“不敢冒险?”,郑克臧看着陈绳武怒声道:”你这左参政平日是怎么当的,让人家把你当成了风险!”
陈绳武声音苦涩道:“臣有罪。”
郑克臧没理他转向柯平道:“好,柯卿不信左参政, 本王你也不信吗?为何不与我商量,是觉得我会偏袒左参政?”
“臣不敢!”,柯平闻言再次伏低了身子。
“呵呵,不敢?你最好不敢。”
郑克臧目含冷意地环视了一圈殿内众臣,寒声道:
“我倒要看看谁想当马士英和阮大铖,看看谁敢当这两人!”
郑克臧的目光扫视一圈后落在陈绳武和柯平身上,“让你们二人统管政务,意见不合很正常,但谁若是敢越界,本王先办了他。”
众臣心中皆是一凛,连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