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位安排入住城东馆舍,延请名医治疗。”,郑克臧侧头对郑斌嘱咐道。
平敷光禹连忙摇头道:“在下伤势无碍不必麻烦,还请殿下放我等归国。”
郑克臧沉下脸道:“平敷奉行这说的是哪里话,东宁与萨摩交好,既已到了东宁自然要养好伤再说,不然岂不是让贵藩光久公说我东宁不懂礼数。”
蔡禀还想再挣扎一下,恳求道:“大清划定了朝贡时限,求延平王开恩放我等归去。”
郑克臧在心中默默地给蔡禀点了个赞,这番话正好给了自己这边顺竿上爬,借题发挥的机会。
他冲郑斌使了个眼色,心思通透的郑斌瞬间心领神会。
只见郑斌勃然色变,指着蔡禀怒喝道:“我东宁已给够萨摩脸面,未以此事归咎,尔等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当着殿下的面提朝贡伪清之事!欺人太甚!”
他看向平敷光禹质问道:“莫非是萨摩岛津家看不起我东宁!”
“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平敷光禹连忙再次俯身道歉解释,同时狠狠地剜了一眼蔡禀警告他闭上嘴。
蔡禀面色苍白,伏地叩首连连请罪,不敢再随便插话。
“郑卿不必如此。”,郑克臧适时地打起圆场。
“微臣失仪,还请殿下治罪。”,郑斌配合着跪倒请罪。
“不怪这位大人,是我等有错在先。”,平敷光禹诚惶诚恐再次俯身道歉。
“那养伤一事平敷奉行以为如何?”,郑克臧淡淡地问道。
“理当如此,叨扰殿下了。”,平敷光禹最终无奈妥协。
“善。”,郑克臧颔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