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之后顾赫炎所说的话,让傅济安愈发困惑不解。

傅济安:“将军,此事实在惊世骇俗,万万不可轻易断言,将军可有什么证据么?”

顾赫炎竟神色淡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证据,意味着理亏,更意味着不可信。

傅济安:“那将军您为何会知道肃王的意图?据我所知,您和肃王平日里根本没有来往。”

顾赫炎:“慕之明告诉我的。”

“什么?”傅济安愕然,他因头疼手抵额头,片刻后冷静下来,抬头道,“可宣宁候自从失忆后就不问朝政,只结交江湖人士,他能从何处得知这样的消息?”

顾赫炎:“他失忆前一日与我说的。”

傅济安正色:“将军,宣宁候失忆已有一月,这期间我还见过皇嫂,皇嫂虽胆小内向不爱与人交谈,但我确定她并未被监禁。”

顾赫炎沉默半晌,说了一句让傅济安觉得他是不是疯魔了的话。

顾赫炎说:“此为以后会发生的事。”

“顾将军。”傅济安双手紧紧握住圈椅把手,这才压下因惊悸想站起身的冲动,“指罪却无证据,已生污蔑的嫌隙,将军您还道这种怪力乱神话语,让我如何相信?”

面对傅济安的问责,顾赫炎显得十分平静,他说:“贤王殿下,我将我所知道的事告诉您,并不指望您立刻相信,只要您能因此设下防备,自有未雨绸缪之利。”

傅济安哑然半晌,问:“将军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告知我这件事的么?”

顾赫炎:“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