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大夫走出厢房,对着门外齐刷刷看向他的人说:“离朱他暂时无事了。”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龚氏低头哽咽出声,一双眼睛哭得肿如核桃。

匡大夫寻到夏天无,询问他上次慕之明中毒的症状。

夏天无一五一十地同匡大夫说了。

匡大夫长叹一声:“果真与今日殊无二致。”

慕博仁问:“匡兄,小儿他之前身子明明已痊愈,为何突然毒发?”

匡大夫:“这才是麻烦之处,我们皆以为余毒已清,怎知寒蝎毒深藏在离朱的五脏六腑中,偶遇契机,随时毒发!!这一次二次能救下已是大幸,谁知第三次第四次会怎么样!”

“什么!?”慕博仁惊喊,“这可如何是好?”

匡大夫:“如今我也无法子,只能先将离朱身子养好,再作打算。”

傅济安:“匡太医,今日兄长突然毒发,与所饮的明前龙井,会不会有关?”

匡大夫拱手:“不可不查,还请贤王殿下将剩下的茶叶悉数交予我。”

“好。”傅济安点点头,拜别燕国公及他人,回府命人将茶叶送至匡大夫住处。

慕之明这次毒发与上次一样,来势汹汹,但事后把脉,却察觉不出体内有毒残留,身体也在日渐好转。

他新官上任不足三个月就病倒,礼部尚书一职不可缺人,只得先卸任。

转眼,霜降,白昼秋云散漫远。

慕府,慕之明所居碧梧院,厢房内,慕之明靠坐在床榻上,匡大夫替他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