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未说完,闻鹤音脸红耳热,一把推开裴寒瑭,语无伦次:”你,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
裴寒瑭委屈:“我怎么就登徒子了?方才明明是你先亲我的怎么?你可以亲我,我却不能”
闻鹤音不愿听,转头要走。
“等等。“裴寒瑭忙起身拦住他,”别走啊,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走,你过几日可就离京了,再不与我把酒临风,可就真得等上一年半载了。”
他这般一说,闻鹤音方才愿意回头,强调:“你别得寸进尺”
“好好好。“裴寒瑭笑着连连点头,可他嘴上这么答应着,却在两人喝到尽兴时,将闻鹤音按在柱子旁亲了又亲,就算闻鹤音再怎么生气怒骂都不肯把人松开。
三天后,秋高气爽之日,慕之明辞别父母,与闻鹤音以及随行侍从一起踏上前往边疆的路途。
舟车劳顿数日,还有一日就到白城,出使队伍在驿站休息。月明星稀,秋虫鸣,由于驿站房间不足,闻鹤音和慕之明同住一屋,他将被褥铺好后,唤慕之明休息。
他转头一瞧,见慕之明又在对着那块朱红玛瑙玉佩发呆梁姨托慕之明将此物带给顾赫炎。
自从离开京城后,每晚睡前,慕之明总要拿着那玉佩看一会
他左想右想也想不明白,如果顾赫炎知道这是顾缪将军夫人遗物,为何当年会那般毫不犹豫地想将此物赠予他呢? ”少爷!“闻鹤音上前,唤他,”这玉佩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怎么天天看啊?”
“阿音“慕之明拉闻鹤音在他面前坐下,”我问你一个问题。”
闻鹤音:“嗯?什么,问题?”
慕之明说:“某个人,他把他娘的遗物,毫不犹豫地给了另外一个人,你说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