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赫炎:“嗯”
慕之明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轻声:“如此,倒是我多担忧了”
说话间,一身粗麻布衣的作作佝偻着腰从正堂后快步走来:“见过几位大人。”
“可有定论了?“裴寒瑭问。
仵作连忙点头,道:”几位大人听我细细道来。”
“此女子是被人掐死的,其正面被烧毁,凶犯应当是为了不让人认出她的长相,因而脸部烧毁严重,其他地方只是被轻微灼坏,脖子处能见明显掐痕。”
“女子双手指腹有茧,指甲修长,并不是一双沾阳春水的手所以她应当是位擅琵琶或筝琴的歌女。”
“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在女子背部鞭伤里发现了药。“件作迟疑片刻,继续道”一种媚药应当,应当是原先鞭子上带着药,鞭挞时渗入肌肤的。”
裴寒瑭沉思:“此等离奇癖好,我确实有所耳闻,所以此女子有可能是与他人玩乐时被失手杀害的?”
闻鹤音疑惑:“什么癖好?什么玩乐?”
裴寒瑭苦口婆心:“小东西,这个世间是很复杂的,不懂的事,就不要追问了啊。”
“你怎么了?“顾赫炎的声音突然响起。
裴寒瑭和闻鹤音闻声望去,见顾赫炎蹙眉看着慕之明。
而慕之明目光落在闻鹤音身上,他不知为何,脸色惨白,肩膀微不可闻地颤栗着。
慕之明虽然已经隐隐猜到前世闻鹤音可能经历过什么,但这些话从仵作口中说出,仍如同把把钝刀贯穿其五脏7腑。 ”少爷。“闻鹤音忙上前,凑近瞧他,语气着急,”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昨日午休醒来后就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哪不舒服阿?”
慕之明克制住情绪,笑着伸手掐了闻鹤音脸颊一把:“没事今晚早些休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