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刑犯是一家人,一家是三口,全部被捆着手,跪在刑场上。
刽子手拿起大刀,午时一刀,一颗颗人头落地。
“啊!”
杜菀儿一下子惊醒了。
“怎么了?梦魇了吗?”
赵衍坐起来,摸着杜菀儿的额头。
“糟了,小鲤,菀儿的额头有些发烫。”
赵衍急着说道。
“没事的,阿衍。我只是做了噩梦。小鲤说,有身子的人比普通人的体温要高一点点。一会儿我喝一点空间水就没事了。”
杜菀儿抓着赵衍的手,道。
“做了什么噩梦?”
赵衍问道。
杜菀儿便把梦中的场景讲诉了一番。
“阿衍,我看不清那些犯人的人。但是我能看清围观百姓的脸,其中还有我经常看到的,在八大街做事的大叔大娘们。”
杜菀儿有些后怕地道。
“主人,你是在担心是你的哪个亲戚家吗?你别想那么多,不是你亲戚家,也不是你朋友家,因为你亲戚朋友家根本就没有十三口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