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强烈的生理反应还不是抗拒反感,反而酥酥麻麻, 像过电似的,令他的百骸都在悸动。

这什么反应?

怎么会这样?

一直到家,汪洋的脑细胞都在飞速地分裂远转, 没注意车都已经停好了。

靳锋解开安全带, 侧着身, 笔直地看他。

汪洋回神,伸手解安全带, “到了?”

被靳锋按住手,带笑地问:“想什么?在发呆?”

汪洋回视靳锋,反应像一只树懒,也不能说没有,就是有点慢。

他眨了眨眼, 才轻声道:“没啊。”

靳锋抿着唇线,忍着笑意,亲自替他把安全带解了,与此同时,右手又握住了汪洋,含笑问:“不请我上去坐坐?”

汪洋又眨了眨眼,这次的智商回归了高地,“你想上就上吧。”

言下之意,什么我请不请的,明明是你想。

靳锋闻言,看着汪洋,彻底笑开。

像一条连掩饰都没有的大尾巴狼。

汪洋熟悉靳锋、了解高山,但陌生这样的大尾巴狼,一时又不知道该拿出什么神情了,只能一手去推车门,再把被握的手从靳锋手里抽出来,“走吧。”

大尾巴狼从另一边下车。

上楼,一出电梯就是玄关,汪洋在鞋柜里给靳锋找了一双没穿过的新拖鞋。

靳锋则低头,注意到电梯口摆了不少拖鞋——小游之前给他拍过照,说来汪洋的新家了,新家也有他们的拖鞋,哝,这双驼色上面有字母的就是他的专属,无不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