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靳锋暗暗了悟,年轻的话,代谢旺盛,确实更容易体热。

饭毕,靳锋送汪洋回去。

下车前,汪洋边解安全带边道:“谢谢靳总请我吃夜宵。”

靳锋侧着身,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你叫我什么?”

汪洋一顿,靳总啊,不是一直这么叫,大家也都这么叫的吗?

靳锋不紧不慢道:“我们一起看过画展,一起共过事,还一起吃过饭,多少也算朋友了。”

汪洋差点噎住。

这就从展友发展成朋友了?

靳锋接着道:“我又虚长你一些岁数。”

汪洋心底点头:嗯嗯。

靳锋:“这样吧,你还是喊我哥吧。”

汪洋又差点噎住。

哥?

靳锋好整以暇的神态:“来,今天先叫声听听,省得下次见面的时候,想喊又喊不出口。”

“……”

汪洋: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他们刚刚聊什么了,怎么就突然发展成喊哥了?

面对这样的“高山”,汪洋一时有些懵。

懵着懵着,他在眼前男人鼓励的等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哥?”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确定。

靳锋点头,循循善诱:“叫全。”

一个字一个字引导着,“锋、哥。”

汪洋跟着他家“高山”的节奏:“锋、哥?”

语气里依旧饱含着不确定。

但靳锋非常满意,点头:这么叫就对了。

“晚安。”

汪洋还懵着,去推车门,准备下车:“锋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