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在搞什么艺术品,而是在雕一把小弓,打算给英哥用,也可防身。
忙了很久,直到小弓有了大致的雏形,陆溪才停下来,吹了灯上床睡觉了。
经过了一整天的舟车劳顿,陆溪一躺在床上,困意就袭来,很快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陆溪睡得十分的好。
第二天,当阳光从窗棂出投射进来时,陆溪才睁开眼睛。
她伸了一下懒腰,迷迷糊糊间,看到英哥背着双手,站在她的床前。
这是干什么?
“怎么了?”陆溪问道。
英哥这才回过头来,抱住她的手也不说话。
陆溪以为他犯病了,拍拍他的脑袋,以作安抚。
没想到,孩子居然醒得比她还早,估摸是今天在车上的时候,睡多了吧。
见到母子两人这样,大娘才笑着说:“闺女,你是不知道,刚才你还在睡觉的时候这孩子就醒了。外头有查房的人,他害怕打扰到你休息,就站着守,谁也不让靠近。我和他说话,他也不理。”
陆溪听了,面色浮现起复杂的神色来。
英哥虽然还是个孩子,但经常能在小事上让她感到感动。
如果今天早上的事没有大娘在一旁描述,陆溪怕是这辈子都不知道的。而这样的事情,只是其中一件,在陆溪看不到,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这小孩都做了什么。
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喜欢自己。却也能在自己极度饥饿,快要晕死的过去的情况下,把最后的热粥喂进她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