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饥肠辘辘的陆元华在食物香味的刺激下,应该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那些不在他食谱中的变异动物,是吃还是不吃呢?
渐渐的,陆元华再次力竭,终于安静下来。
他不喊不叫,也不撞击笼子了,因为他的思维告诉他,这个笼子,他弄不开。
陆溪扔进来的肉,他也没吃,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看上去像一块木头。
陆溪也不再理会他,而是去做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陆溪依旧如法炮制,又用鲜血引诱了陆元华,让他的饥饿完全释放出来。这一天的陆元华连撞击笼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凹陷的眼睛甚至透出一股生不如死的哀伤出来。
陆溪像感觉不到一样,继续用这种能让人发疯的饥饿感引诱他,也不给他别的东西。
第三天,依旧如法炮制。
今天的陆元华虽然还没死,但已经躺在地上和真正的尸体没有区别了。
陆溪蹲下来看他,看他几眼,然后打开一个小试管塞。瞬间,鲜血的味道就溢出来。
这一管血液是云夏给的,他说了,每次都要划一刀伤口多不经济,未免她浪费,这管血就帮他出了。
虽然陆溪觉得他这个说法有点奇怪,本身划一刀这个行为就不能用“经济”来衡量,但她也懒得深究,云夏给,她就要了。
是可以反复利用的血液。
血液的味道很淡,但对嗅觉敏感的陆元华来说,这和直接塞他鼻孔里没有区别。原本瘫成烂泥的身体立即弹跳而起,又对陆溪嗬嗬个不停。
巨大深陷的眼珠子又浮现出那种生不如死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