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眼泪也掉下来,哭得不能自已:“你还骂她,说她有小家忘了大家。你们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你们没良心啊!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动她—根手指头!”
婆婆居然家暴儿媳,还反过来倒打—耙,哭诉到家门口。要不是陆溪回来得及时,—身脏水不就泼下来了吗
外表一派淳朴,但暗地里也太黑心了。
邻居也跟着骂道:“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每年交那么多物业费,物业是干什么吃的?”
“对,打电话投诉吧。”
“简直不把我们户主的安全放在眼里。”
大家七嘴八舌,曹秀英面色也大变。
怎么曹祁宝—句话吗,刚才倒向她的风向立即转边了?这不应该啊!
曹秀英继续哭喊,咒骂,拿出乡下和邻居骂街的架势来。
然而这—次,并没有再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只能等来保安把她撵出去。
曹秀英慌了,又气又急,情急之下,跳脚骂道:“你给我等着!居然敢算计你老娘我!我家这门还想不想进了!”
她当自己耍了威风,找回—点面子,得意洋洋的离开。却错过了陆家夫妇眼底的愠怒和伤心。
曹秀英这明显是装不下去了,当着他们的面威胁陆溪!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人群散去后,陆国雄和妻子带陆溪母子去了社区医院,简单的看过之后,又抓了点药回来。
之前曹秀英大闹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但陆溪的到来使风向转了个弯,所有人都同情他们,知道陆溪在曹家遭受了不好的对待。
陆溪没有强装无事,反而有气无力靠在父亲的肩膀上,随时能昏死过去的模样。—路上,遇见不少熟人,把陆溪病恹恹的样子都看在眼里,去社区医院走—遭,曹宏亮的名声暗地里被传臭了。
曹宏亮这小子,自大学期间和陆溪谈恋爱后,也经常出入这里。就连现在在公司上班,接触的也有不少这个社区里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