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位……

打架设计演戏唱歌玩赌样样都行的人特么学习是个菜鸟？！

“程总……程总……”

秦小萌拿着笔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拉回程子修的神智：“咋滴了？”

“对了！”

秦小萌是小嫂子的闺蜜，问她。

程子修轻咳了一声看着秦小萌开口：“小嫂子的学习怎么样？”

“哦……你是想说她有没有希望通过这次考核吧？”

秦小萌特别了解的拍了拍程子修的肩膀，特别认真：“这你就放心吧！”

嗯？？

这意思是？

有希望了？

他就说嘛，小嫂子肯定是在开玩笑，各方面那么牛逼的人学习怎么可能那么菜！

程子修一下来了兴致，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挺激动的抿了抿唇，然后就听见秦小萌说：“她考试，数学从来没有超过二十分。”

“一般都是十七八分那样。”

程子修：“……”

似乎觉得还不够惨，秦小萌又补了一句：“就这十七八分的，还是抄来的。”

程子修：“……”

“那要是不抄呢？”他没忍住就问出口。

“不抄的话……”秦小萌撑着下巴，努力回忆：“不抄的话，运气好的话，能蒙对两分。”

就高中的时候，她就考了个两分的卷子，当时她家橙子还特别高兴的抱着卷子一顿狂亲，特自豪的说：“这是她亲自动用脑细胞写出来的！没有依靠别人！都是她自己的功劳！”

程子修：“……”

他仿佛已经看到海大在s国开始丢脸，一路踩着红毯丢回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