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把她抱走,掀起她的衣服一看,不止后背,手臂、大小腿都有淤青,心疼得不行,但那会也无能为力。”
当年,家暴、虐待的概念并不像今天普及,她跟黎珈奶奶谈过,甚至跟村委的人说过,但无济于事。
后来她去医院生完孩子回来,才知道黎珈已经被她外婆接走了,要不是这次,俩人也不会再见。
殷谌许全程安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直到最后,他才开口:“谢谢您当年对她的维护。”
“珈珈这孩子吃过太多苦,但只有真正经受过的人才懂,阿姨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但还是希望你要好好爱她,对她多好都不过分,小时候的阴影,或许真的需要一生去治愈。”
殷谌许一打开房门,她就醒了,头发蓬松凌乱,坐起身后迷糊地问:“唔?你怎么起这么早?”
“下去溜达了一会。”殷谌许钻进了被窝,环着她躺下。
黎珈被他浑身的凉意刺地打了个寒噤,“你身上好冰。”
这话一说完,殷谌许就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自己移到了床边。
黎珈哭笑不得,追着把他抱紧,然后蹭了蹭他的胸口,“给你取暖,我是不是很好?”
他没开口,但黎珈感受到了他胸腔震动发出的嗯声,教育道:“外面下雨了,你怎么出去溜达啊?还穿那么少,是谁说山上早晚天冷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殷谌许被她暖热了身子,才搂紧她,“黎珈。”
“唔?”他现在很少这么喊她了,冷不丁这么一喊,引得黎珈抬眼看他。“怎么了?”
“以后有我给你剥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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