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谌许摸了摸鼻子:“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辛苦你了。”黎珈深知整理东西、搬进搬出有多累。但是他似乎不领情,神色也没刚才可爱。她又补一句:“谢谢你噢。”
殷谌许:
黎珈读高一那会,身高蹭蹭往上长。现在虽然齐到他下巴,但举手给他吹了一会也累人,脖子都仰酸了。
殷谌许见她动作越来越敷衍,才把她抱到洗手台,“这样不是没这么累?”
黎珈点头,吹拂的热风裹挟着香气,让她昏昏欲睡。并不是一场多美好的吹发体验,黎珈热出汗了,给他吹完就去洗了澡。
出来的时候,殷谌许正在沙发上看电视。黎珈走过去抱他,喃喃说一句:“你为什么又不开心了?”
“说一句辛苦、谢谢还不如亲我一口。”殷谌许嘴硬,就是不喜欢她对自己客气疏离,一点儿也不辛苦,也不需要说谢谢。
听完,黎珈就“啵”了他一口。但下一秒,殷谌许就把她搂紧,伸进去缠她。
——
最近,杂志社想做一个关于留守儿童的专栏报道,四人分批组队去不同的山区采访。怕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大家都没有选择权,组长抽签决定,抽到哪个山区就去哪。
黎珈、沈喻葶和两位资质比较深的前辈组了队,最后他们组抽到了庙尚村。
临走前一晚,黎珈正在房间收拾行李,想着即将要去的地方,心里不免惆怅。
“要去哪儿?”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得她差点弹起身。
殷谌许走路几乎没声,她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注意到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