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言微看她满脸认真的望着自己为褚柏舟解释,一点没有之前胆怯害羞的模样,又想到一贯冷漠的褚柏舟,会为了她找自己帮忙, 心中有些了然。
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摆出严肃模样:“他一定没说清楚,我是秦老师的学生。”
见她露出不解的神情,邬言微是真的对褚柏舟这吝惜说话的性子头疼了:“秦老师是柏舟的母亲,目前在国外做交换学者, 大概再过一个月就回来了。”
说罢,她露出抱歉的表情:“我当年就是跟秦老师学的播音主持才考了这个专业。柏舟还是第一次找我帮忙,所以我应下之后给秦老师打了电话, 她告诉了我你之前的遭遇。”
“抱歉,这件事是我没处理好。”
应时今第一次被人这样郑重其事的道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吭哧吭哧憋出一句,“我谢谢你能教我都来不及。”
邬言微却狡黠的眨了下眼睛:“真想谢我,就好好表现,争取在主持人竞赛里打败其他人。”
应时今下意识想说自己不可能赢得,突然想到面前的人可是专程来教自己,要是那样说的话,她一定会很失望吧。
可她又实在不会昧着良心讲话,最后也只能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全当含糊的应答。
邬言微没有为难她,只说:“那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中午我们继续。”
应时今重重点头,这次答应的大声许多。
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她性子一贯执拗,以前甚至被周围人说过古怪,有些事即便知道最后结果是徒劳的,也不会放松半分,仍旧愿意付出百分之一百甚至两百的努力。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褚柏舟很是抑郁。
吃惯了应时今每天荤素搭配绞尽脑汁给他做的营养餐,这几天被她随意两个菜就打发掉,实在开心不起来。
小豆芽现在从早到晚不是在背词就是在练习站姿仪态,一句多的话都不跟他说。
褚柏舟坐在沙发上,戴着根本没打开的耳机,一副在练习听力的样子,实则注意力都放在了正站在一旁对着一群玩偶练习的应时今。
应时今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说话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时,更是越讲声音越小,怕被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