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应时今被震的颤了颤,面对紧闭的房门,她卡在嗓子眼的一口气,终于呼出,随后弯下腰,撑住膝盖大口喘气。
她想她得离开。
可还没等她走,刚刚还在发脾气摔门的少年却去而复返。
应时今的心再次高高提起,却被兜头扔来几件干净衣服。
褚柏舟看着她惊恐又防备的模样,语气带有不宜察觉的气恼和暴躁:“换上吧,豆芽菜。”
他不耐烦的指了指客卧:“你晚上睡那里,没事不许找我,有事也不许吵到我。”
接着少年卧室门“砰”的一下关上门,好像多看她一眼都心烦。
应时今怔愣的攥着手中干爽的衣服,许久,对着紧闭的房门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她抱着布料柔软的衣服来到客房,铺在床上打开时却闹了个大红脸。
夹在长裤长袖里的是一条白色内-裤。
上面还放了一个字条,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新的。
笔锋锋利,力透纸背——字面上的含义,纸张都被他遒劲的笔触划破了。
她拿着纸条,好像看到了少年臭着脸羞恼写下这两个字的模样,脸上的薄红还未散去,嘴角却浅浅的弯了弯。
小小的梨涡转瞬即逝,冰凉了许久的心里,有细小的暖流。
褚柏舟休息了一晚,大脑恢复几分清明,瞬间记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