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从皇帝那里全身而退,想跟着许幼蓉他们一起离开的余初半道上被擎远拉走。
前者抱着手别过头,闻言哼哼了一句没有搭话。
擎远赶紧讨好:“对不起, 我之前就是被逼得太急了,脑子不听使唤了。”
余初斜他一眼,冷笑道:“擎元帅日理万机,爱国爱民,说出来的话那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我哪敢说什么啊,您其实不用跟我解释的。”
“……”
擎远被嘲得一哽,还不敢反驳,卑微道:“你能别阴阳怪气吗……”
“呵呵。”
“……”
之后,正经事没谈,擎远又是捏肩又是捶背,顺带都快把自己的一半家底掏空了,终于换来了某个人的冰释前嫌。
“所以陆毁到底想干什么?”擎远百思不得其解。
余初专心致志地数着银行短信发来的余额,闻言敷衍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擎远:“……”过海拆桥也不带拆这么快的吧。
“他总是在帝宫晃荡,你手下那么多人,打听个消息你都打听不到?”终于数完了小钱钱,余初很是满意地抬头,舍得分给了擎远一点关注。
“陛下一直视他为座上宾,平常的谈话也很隐秘,我作为元帅都没多少机会能跟他们在同一个房间里待着,更别说别人了。”他道。
“我经常看到陆毁跑我们这里来,他们谈话总得有个主题吧,是什么?”
“我不知道。”擎远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