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眉开眼笑,“我不知道,反正他很少当着我的面吃甜点。”

“那是因为你在家时间少。”

实话总是扎心。

阮文在家的时间不能再少,唯一陪伴女儿时间最长的一段,竟然是在日本那几年。

“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如果不是赫尔斯一通电话,阮文想现在她正在家里和谢蓟生、谢元元看春晚呢。

偏生罪魁祸首还在这里嘲笑她。

“欧文那边怎么样?”

赫尔斯知道欧文陷进去了,可到底陷进去多深,他不清楚。

“不怎么样。他母亲还找了我,大概是想要我帮忙,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不过是一顿冷嘲热讽罢了。

她提醒过,赫尔斯提醒过,甚至这次去东京再度提醒,可欧文并不听劝啊。

良言劝不住要死的鬼。

阮文也没再规劝。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赫尔斯低声一叹,“你们有一句诗说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欧文大概便是这诗中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