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咖啡店里最贵的咖啡。

上面用金粉点缀了一朵樱花。

这么一杯咖啡,价值五百美元。

而看那个日本女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一位家庭主妇。

当时赫尔斯还感慨,赚女人的钱可真容易。

虽说事实如此,可前提也得是有钱。

如今的价目表上,那标价六七万的咖啡不见了踪影。

阮文手里捏着矿泉水瓶,“他没有找你求助吗?”

藤原优子扯了扯嘴角,“就在去年年底,他打电话跟我说,‘母亲,我的个人资产已经超越了你’。”

当时她有些生气,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他最大的目标竟然是超越自己。

只是好景不长。

这种美好的场景维持了不到半个月。

“他没脸来找我。”

藤原优子对这个儿子死心了,从他抛弃了自己的名字,坚持叫欧文开始,她就应该放弃。

玻璃橱窗外,有人忽的冲到了急速行驶的车子前。

那是一场灾难性的车祸。

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