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时已晚。

相较于那些欧美资本家没的大手笔,其实阮文从日本证券市场上挣的钱也不算特别多。

她之前就规劝过欧文,甚至连赫尔斯都提过,但欧文并没有听进去。

甚至到现在,他都还抱着希望。

阮文和他来往多年,如今看着昔日的朋友这般模样,也是微微心软。

她讨厌这个国家,也不喜欢这个民族。

但她也承认欧文是她的朋友。

“还有一个办法。”

垂头丧气的人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什么?”

阮文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断尾求生。”

这是唯一的办法。

日股注定崩盘,即便是日本政府也无可奈何。

现在再指望重回高峰?

想桃子呢。

欧文仿佛刹那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他苍老了不止十岁,“断尾求生,断尾求生。阮文,你可知道这断了的会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