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向来喜欢孤立特立独行的人,这一点在学生中最为明显。

阮文给女儿倒了杯草莓汁,她没喝,而是端起了玻璃杯喝自己的白开水,“你特意来找我,总不能就是为了关心我们家元元的学业吧?”

荣林知道,阮文向来直白,跟她遮遮掩掩其实没什么好处,反倒是会引来对方的冷嘲热讽。

他索性直接开口,“惠子最近一心扑在造纸坊,她拿掉了我们的孩子。”

这话让阮文险些呛着。

她最近因为谢蓟生的事情也没怎么关注其他,何况田岛惠子与她虽然有合作,但也仅限于生意上的一些来往。

大部分时候两人多是电话交流,偶尔会在一些宴会上遇到,但也就打个招呼的交情而已。

她哪里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阮文并不想知道这件事,尤其是女儿在旁边的情况下。

“抱歉。”

这是夫妻间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呢?

荣林察觉到阮文的冷淡,他很快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或许他不该当着谢元元的面说这件事,只不过这孩子一直跟着阮文,他又一直拿她当孩子看,竟是没注意到这一点。

谢元元小朋友倒是自觉,察觉到大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古怪,她很是小心的扯了下阮文的袖子,“妈妈,我能去厨房看看吗?”

阮文点了点头,“那就站在门口,不要把自己弄成小脏猫。”

谢元元很是开心地端着草莓汁去厨房门口参观,远离了这边的讨论区。

荣林表达了歉意,“我最近实在是有些头昏脑涨,请你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