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自己忙,便没再去看望汪老。

这会儿人过来特意给谢元元过生日。

阮文恍惚了下,杀人不过头点地,不管怎么说没有汪老当年的照拂,就没有谢蓟生的今天。

她跟一条腿迈进阎王殿的老头计较什么?

抬起头时,阮文脸上带着笑。

谢元元已经小跑过去,“爷爷,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元元今天生日呢。”

没什么比孩子的笑容与童真更有说服力。

甚至都不用阮文开口说话。

……

“下午在故宫跑了大半天,精力再旺盛也累了。”

阮文在病床前看着谢蓟生自己在那里捣鼓。

这次冒头的寄生虫就这一条,拍片子也没看出还有其他的来。

或许,这也是最后一条了。

谁都说不准。

谢蓟生不敢再承诺什么,听阮文说着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之前我把旧金山的那栋大厦开价八亿美元似乎把人吓着了,最近也没什么人联系我。也不知道东京的那些小报是不是还在每日灵魂发问。”

她绘声绘色的学给谢蓟生听,“你说他们无聊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