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泪都不敢落下,只要碰到水,这雌虫就会大规模产卵。

病房里的医生看着这一幕,眼眶也带着微微的酸涩。

他这个有家有口的更能体会到这种夫妻间的感情。

医生几乎是没话找话说,“您这手法还挺不错的。”

阮文笑了笑,“之前没少卷毛线。”

这半开玩笑的语气让病房里忽然间一阵笑声。

实习生们也都乐呵起来,看着阮文坐在那里,抽丝剥茧似的,把这细长的寄生虫往外拔。

饶是用了抗组胺药物,配合着抗生素使用,这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工作。

谢元元放在北池子大街那里,阮文放心却又不那么放心,等罗嘉鸣过来后,她就先回去了。

罗嘉鸣看到阮文有些心虚,都不敢说话。

等着人走了这才问谢蓟生,“她没生气?”

谢蓟生看着小腿处的那白色蠕虫,他心情很好,“她没你那么想不开。”

罗嘉鸣:“……”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还人身攻击了呢。

……

谢元元每次生日阵仗都很大,尽管前面俩生日都是在东京过的,但该收的礼物一样不会少。

只不过这些礼物都送到了省城的家里,没能邮寄到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