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让自己带她过来时,他还以为是阮文生病了,可现在来看好像并不是这回事。

阮文正在跟医生进行咨询。

东京大学附属医院是东京地区最好的医院,只不过她咨询的医生并没有去过非洲。

当然,安倍医生倒是有所了解,“现在治疗几内亚龙线虫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虫子露头后,用小棍子缠住一点点把它给拽出来,当然如果能配合使用抗组胺药物或者抗生素,会好一些。”

“我听说,这个虫子很长。”

安倍医生点了点头,“这类寄生虫,雄虫在完成□□后就会死亡,寄生在人体的是雌虫。在到达产卵器时,雌虫会钻透皮肤,在皮肤表面形成一个水泡,这时候千万不能碰到水,因为几内亚龙线虫的幼虫就是依靠水源生存。我之前参加学术会议,听去过非洲的同行说过这事,他们都是使用工具把这些雌虫拔出。因为雌虫十分细长,差不多有一米左右。除虫的时候又担心不能拔除干净,所以这种工作十分的漫长,往往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运气好些的,可能只需要几天就行。”

但谁能保证,感染者就是那个幸运儿呢?

毕竟都感染了,也谈不上什么幸运了吧。

“抗组胺药物,您能给我开一些吗?”

安倍医生看向阮文的眼神有些警惕,不过到最后还是帮忙给弄了些。

“你打算回去?”

阮文摇头,“让人帮忙捎回去。”

欧文再傻也知道,出了事的应该是阮文的先生,“你不回去看看吗?”

其实,这时候回去一趟也是应该的。

阮文炒股还算稳妥,手里的股票也都稳定,看着不会出现什么大差错。

“我明天要去美国一趟,已经约好了时间。”

她在旧金山的那栋大厦,有人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