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快乐,大人也有属于他们的欢愉。

阮文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谢蓟生,“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天天想你,你呢?”

谢蓟生自然是想的,只不过他素来收敛情绪,不会把这些事情与外人说。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是干柴烈火,用行动诉说自己相思之苦。

……

六月有点忙,阮文在东京的那座商业大厦有几个租户合同到期,又得重新拟定合同。

因为东京房价的上涨,租金也有相应的变化。

为了不扎眼,阮文也随大流的涨租金,甚至还把涨幅调高了一些,租金房价反倒是成为东京人有钱的标志,他们不缺钱!

到了月底,阮文本打算回国一趟,却不想周四晚上谢蓟生打电话跟她说,他找的那个厨师这周六上午到东京。

“我让赫尔斯去接……行吧,还是我去吧。”

赫尔斯到底是外国人,就连欧文也是外国人。

谁去都不合适,这毕竟是给自己找的厨师,她这个当事人去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阮文也没多想,以至于在机场看到谢蓟生抱着女儿时,她脑子有点没转过来。

好一会儿,她这才意识到,谢蓟生给她找的厨师就是他本人。

“你……辞职了?”

这两年下海的老师还真不少,毕竟相较于从商挣钱,当老师的收入简直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