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的确是糊弄人的,她不太喜欢酒吧的真实原因在于,这里有一些瘾君子。

正在那里吞云吐雾。

酒向来和毒与色联系在一起。

二十年代的禁酒令到底如何,阮文以前只能从一些书籍中窥探一二真相。

而来到酒吧,阮文似乎能够看到二十年代禁酒令时期,底下酒吧里常见的一幕。

香烟、毒品、色情。

好在珍妮和科勒素来对这些敬而远之,瞧着阮文在那里坐着很无聊的样子,小情侣们喊阮文回家。

对比酒吧里的热闹,酒吧外不免有些冷清。

“乔伊,你们国家晚上也很热闹吗?”

阮文笑了笑,“现在不怎么热闹,晚上大家基本上早早就睡下了。”

“那岂不是很无聊?”

哲学系的学生对社会有着强烈的认识欲,一个陌生的国家总是容易勾起她的兴趣。

“人有了物资基础带能够谈精神追求,我的同胞们大部分都还没有这个条件,所以他们不会觉得到点睡觉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珍妮好奇,“可他们为什么这么穷啊?”

这是一个相当好的问题,与何不食肉糜有异曲同工之妙。

就像是很长一段时间,提到近代史都要从1840说起一样,如今也不例外。

珍妮听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遥远的东方是一个顽固者,因为家中藏富而被人所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