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对这件事早有预感,但这并不妨碍她尽可能的来拖延大家知道真相的时间。
不然她的生活只怕会惊险刺激一些。
“去东京收购商业大厦的人是你,对吗?”
杰拉德教授还不到五十,正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龄。
有时间有精力还有足够的资本。
对上这位一位业内大佬,阮文倒也不怂,毕竟他们的业务范畴没什么交集,除了如今自己在这里读书以外。
阮文笑得坦诚,“没想到这点事都被您知道了。”
教授先生被这说辞惊着了,“什么叫这点事?乔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说不定就会引起当局对你的调查!”
阮文当然知道危险,“如果这件事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不止您会被困扰,就连我的人身安全可能都无法得到保障。”
尽管阮文只是在陈述事实,但杰拉德教授在这话里头隐隐听到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阮文依旧从容平静,“我只是觉得教授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比这般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强,我知道美国喜欢长臂管辖,不过胳膊伸得再长也不能管我在东京购置不动产吧?”
她又不是靠着一腔热血来做这事。
既然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杰拉德教授看着这个比她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年轻姑娘,“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那要是万一呢,你哥哥的导师怎么死的,难道你不知道?”
提到那位背负着自杀罪名的教授,杰拉德教授的声音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