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没了的话,那就让贾团长按照老头的想法来操持后事。”
阮文声音低低的,“将来我要是死了,就把我的骨灰埋在一棵大树下,当花肥就挺好。”
程佳宁:“……”咱还年轻,能别说死呀活呀的事情不?
听着怪瘆人的。
她还是跟阮文说起了那些彩色棉花的事情,“这些彩棉颜色稍微淡了些,不过我弄了好多去洗涤,的确不褪色。”
这多少涉及到阮文的专业知识,“这是天然色素,你说的那个豆绿色遇到酸怕是会出现化学反应,所以这种洗涤一般需要用比较温和的洗涤剂。”
“啊,这么麻烦吗?”
阮文轻笑了下,“也没有那么复杂,这种纯天然的彩色棉纤维,你知道用在什么地方最合适吗?”
程佳宁略做思忖,“你的意思是内衣?”
天然不含添加,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对,女性内衣,尤其是内裤,还有一个嘛。”阮文笑了笑,“除了女性内衣,最需要的就是婴儿。”
程佳宁反应过来,“对对对,小孩子的皮肤娇嫩,要是对化学颜料过敏的话那会很糟糕,白色的又难看,彩棉最好!”
颜色淡了些,但是安全啊。
阮文换了个手拿电话,“嗯,所以你把营销的重点放在婴孩身上,最适合婴孩的天然棉纤维。”
怎么营销边疆的长绒棉,程佳宁早就有了一套,如今对欧洲人了解更多,针对他们的痛点再做营销简直小意思。
“我知道了,回头我写个方案,你看看有哪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