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门,坏事永远像是插了翅膀似的。
尽管大家都挺有默契的没谁这么不长眼的到他面前问,但陶永安也觉得这怪怪的。
这不,知道阮文和谢蓟生每天晚上都会通话,他今天过来找谢蓟生喝酒,等着这通电话。
小陶同志的抱怨倒是在阮文的预料之中。
“你真的那么在意?”
她和陶永安认识那么多年,陶永安在做出和彭书燕结婚这个决定时,其实已经决定放弃了些什么。
如今这般说,她还真没被吓着。
陶永安气得跺脚,“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安慰安慰人不行吗?”
“行,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陶永安当即狮子大开口,“你最近不是在炒日汇么,我想进几样设备,你帮我看看呗。”
其实那些流言蜚语,陶永安听了一句觉得也就那样,之所以跟阮文唠叨,还是想着让阮文“补偿”自己一下。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对小孩子和大孩子都适用。
“日本机器?”
“当然,不然我干嘛找你呢。”
陶永安脸皮厚着呢,瞧着干闺女冲自己做鬼脸,他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探探亲啊,就算是当兵也有探亲假的好吗?”
坐在那里的谢蓟生闻言手从果盘里抓了个洗干净的水蜜桃,砸向了陶永安。
陶永安吃痛,忍不住叫了声,“我这是为你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