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还没来过,她在来到麻省理工学院后,第一件事就是融入到校园生活中,不止是学习生活上,就连身体也得慢慢适应西餐。
中餐,那就是梦想,在每天和谢蓟生打越洋电话时提上那么几句,对自己进行精神折磨。
那是阮文给自己的惩罚,谁让她抛夫弃女来美国了呢。
实际上,唐人街的中餐味道也并不怎么样。
在远离故土后,你又能指望中餐有多好吃呢?
浓油赤酱是传统,但干嘛非要放那么多糖?
阮文觉得这菜简直槽多无口。
“你来波士顿,总不至于就是想来尝尝看这里的中餐吧?”
赫尔斯看着一脸嫌弃模样的阮文,“看样子不好吃,我已经把你给的那稿子投了出去,但目前还没有收到回音。”
“什么时候,你往哪家报社投的稿?”
“上周五。”赫尔斯报出了名字,“这家报纸发行量不算特别高,不过是出稿最快的。”
阮文想了想,“底特律那边有没有什么报刊,你看着往那边投一下。”
纽约是金融城,其实对日本货的敏感度并不够。
而现在日货侵袭的是美国的工业产业。
往那些工业城市投稿效果会更好一些。
赫尔斯点了点头,“那行,我再试试看。你在学校里还好吗?”
阮文觉得自己谈不上好与坏,“还行,见了杰拉德教授两次,他是个大忙人,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实验室,实验室里的大师兄跟管家婆似的,看我的时候总有些警惕,其他同学相处倒也可以。我去听了几节课程,要是陶永安来这里,兴许他会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