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程部长谈得如何?”

阮文没有立刻作答,使了个巧劲儿,翻身到上面去。

奈何男人并不愿意配合,这让阮文有些头疼,她索性趴在谢蓟生胸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还算顺利。”

下巴抵在谢蓟生心脏处,阮文摸索到那硬了起来的东西,“我过些天要出国,到时候你就得独守空房了,你确定不跟我多来几次?”

所谓夫妻,至亲至密不外乎当下。

谢蓟生看着那浑身都染着薄红的人,“要很久吗?”

“嗯。”阮文慢慢地动作起来,“月中的时候西德那边有个博览会,我之前答应了沈所长过去,这两天我得去日本,欧文给我联系好了几个厂家,我要去那边参观一下。”

这么一折腾十一月份就过去了三分之二,到了下旬阮文打算直接飞往美国。

那时候,詹妮·刘易斯的文章也应该写出了点头绪。

“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美国读书深造下,小谢老师你为人师表,支持我读书求上进吗?”

阮文的声音断断续续,她想做这个掌局者,奈何谢蓟生总是在捣乱。

“我要是不同意呢?”谢蓟生直接坐了起来,将阮文紧紧抱在怀中,“你这次不一定非得自己亲自去。”

阮文低声笑了下,“我又不是一去不回。”

她这次要出去的时间长,最对不起的莫过于谢蓟生父女俩。

即便是再通情达理的人,此时此刻都有些胡搅蛮缠,阮文拿他没办法,“你要是不想,那我就去洗澡了。”

说实在话,她也有点累了。

谢蓟生哪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