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所长搞研究还行,在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上着实没什么经验,“那你觉得,他们会按照你说的办吗?”

“那就得看我演讲能力如何了。”阮文清了清嗓子,“我很久没做这个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怯场。”

沈所长:“……”

他觉得不会。

……

阮文回来没多久,沈阳的几个国营机床厂的厂长就来找人了。

他们近水楼台,索性来招待所找人。

不过人不在。

门从外面锁着,招待所门口卖糖葫芦的老伯也说了,“那个关内来的女娃子呀,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去了哪里?那我哪知道啊,不过她喜欢吃我的糖葫芦。”

老伯成功推销出去几串糖葫芦,瞧着这离开的第三拨人,摇了摇头,扯着嗓子吆喝起来,“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几个厂长都没找到人,去了114所人也不在,打电话到齐齐哈尔那边,阮文也没去。

沈所长的助理已经磨破了嘴皮子,“阮文说了有什么事到后天统一说。”

电话里的还好说,最怕的是这几位厂长,几乎要堵在他们办公室门口了。

至于吗?

助理摇了摇头,瞧着几个人齐刷刷的离开。

“他们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