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晓得这小两口在搞什么,不过有好事的已经吆喝起来,“阮文姐,谢老师要跑多少圈啊。”

这好事的倒是熟悉的很,不是吴缺又是谁?

他进了足球队玩,但觉得自己身板差了点,每天晚上都来这边跑步锻炼体能。

没想到有些时间没见到阮文,这一见到就玩点不一样的。

吴缺脑子灵活,在研发室没少听几个老前辈说阮文和谢蓟生之间的事,当即就觉得这肯定是阮文姐在折腾人呢。

他是个喜欢热闹的,自然不打算错过。

阮文瞧着小青年闹腾,她觉得这也挺好玩,咬着谢蓟生的耳朵问了起来,“小谢老师你觉得几圈合适?”

“都可以。”

谢蓟生的回答让阮文觉得自己被蔑视了,“你当初负重跑最多跑了多远?”

“四十华里?”

阮文眼皮子一抽,“那你背着我跑十圈得了。”

她舍不得,万一真累着伤着了,那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谢蓟生脚下很稳,甚至呼吸都很平,周围的人间或与打招呼,聊上那么两句。

大部分时候,都是阮文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谢蓟生闲扯。

“我想去上海那边看看。”

上海的几个工厂有石磊盯着,可阮文总要过去看看才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