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薇脸更红了,“你别笑话我,不能跟我姐姐说。”
“不说。”阮文应下,“一开始是有点疼,不过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不一样的感觉,懂得吗?”
乐薇声音细细的,“真的吗?”
“真的,骗你干嘛?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只不过我们内敛惯了,习惯性的掩饰而已。你喜欢他,没想过亲亲摸摸他吗?”
乐薇连连点头,“可他总觉得我是小孩子在胡闹,总会把我的手拿开。”
她做的最大胆的,大概就是在送人离开的时候,亲了他。
而那一次,他也给出了回应。
想起那次,乐薇就面红耳赤。
阮文想了想,“那是不是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试试看?别太急色,当然也要保护好自己。”
从床上起来,阮文去抽屉里找东西,想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一件事。
谢蓟生结扎后,他们对国家夫妻保健事业的贡献几近于零,家里哪有套套?
“记得去药店买避孕套和药。”
乐薇脸上滚烫,“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让一个已婚的女人多正经?
阮文觉得这孩子也太单纯了些,“那我可跟你说,夫妻之间需要多适应,你们这要是两地分居时间长了,怕是每次都要重新适应,到时候有你难受的呢。”
乐薇:“……”她就不该问阮文这个,谁能帮她刹住阮文的话题啊。
于情于理,乐薇都该逃之夭夭才是,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