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甚至不能说是一个传统军人,至于罗嘉鸣沉不住气咋咋呼呼的,让周建明觉得这也不是典型。

一来二去,他也茫然当兵的究竟什么样。

就像是,王春香的对象这样吗?

阮文冷笑了下,“礼貌?那是因为有求于人,我有求于人的时候也是乖孩子呢,人在屋檐下不都这样吗?”

周建明揉了揉阮文的脑袋,“木已成舟就别这么想不开了。我之前也有跟王春香聊过,她现在过得也挺充实的,就是睡觉时间比我们这边晚得多,早晨起的也晚。”

“时区不同嘛,你就当有点时差就是了。”

阮文的神色缓和了些,“你们都聊的什么呀?”

“也没什么,她问我教材的事情,机械系哪个学校都有嘛,她看了眼那边的教材不是特别满意,就跟我联系了下,顺带着聊了聊她最近的研究情况,你也是,怎么把人忽悠的去研究什么风力发电、太阳能了。”

明明学的是通讯,结果现在搞起了能源。

阮文觉得这个帽子自己可不能戴,“那是因为她想要给傅南胜分担压力,怎么还能怨……”

“就是,人家小两口过得好着呢,要知道你还这么不喜欢她对象,王春香能高兴?”

阮文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小表哥竟然给自己挖坑。

她气鼓鼓的看向窗外,“那行啊,我喜欢傅南胜行了吧,反正我马上就去那边,到时候到他们两口子面前郑重宣布,傅南胜我喜欢你。”

周建明被她气得哭笑不得,“瞎胡闹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这么胡闹?”

“谁胡闹了?”

阮文闷闷,但她是得承认,王春香现在过得还挺好,自己再这么跟傅南胜不对付下去,最后难做人的只会是王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