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美元。

哪有这么贵的光刻机。

有这些钱,都够去买十台机器了。

更别提还有百个6英寸的镜头,这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难怪武田君这么生气,换作是他们任何人,怕是都要掀翻桌子。

“如果我没这个打算,就不会浪费时间来这里了,难不成还特意过来跟武田先生叙旧吗?”阮文瞥了眼,“我们似乎没那么多交情,还犯不上。”

陶永安暗暗咋舌。

谈判嘛,自然是以和为贵。

而从1840年以来,他们的人什么时候有能耐有底气跟外国人叫板?

政治上的事情陶永安不好说。

但日常接触的人,甚至于接触到的那些干部,也就是私底下说两句那些外国人。

谁敢明面上说?

反倒是跟着阮文,没少看她跟外国人拍桌子。

当然,说拍桌子也不合适。

阮文才不是这种粗人呢。

她说话阴阳怪气的,仿佛往人心窝里塞了桶夜来香。

让人恶心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