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人饿的要死,刚想着出去找点吃的,门外一阵喧闹。
“阮文同志醒了吗?”
“不知道呢。”
很快人进了来。
阮文想,要不是因为梁晓给带来了好吃的,她绝对会继续装睡。
但人嘛,为了一口吃的让步,不丢人。
和梁晓一起过来的是重汽的张厂长。
当年阮文和梁晓去重汽,想着请重汽帮忙制造采棉机,期间更是有农业部的何部长打招呼。
但张厂长拒绝的十分干脆。
如今他来找阮文,倒是没有露出半点心虚。
“女同志还是要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不然回头家里人可不得心疼?”张厂长也有些弯弯绕,在那里说着不着四五六的话。
阮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在那里吃得欢快,似乎都没注意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梁晓倒也了解阮文,更知道张厂长这是在打官腔,不过他和阮文一条战线的,自然是配合阮文说话,“我把那两车棉花已经分了下去,特意给你留了点,回头你回去的时候带上。”
“不带,那么沉,麻烦。”阮文最讨厌行李了,她一贯奉承轻装简行的策略。
“我亲自送你去车站,放到行李架上,回头让列车员帮你弄下来,到时候谢蓟生去车站接你,不用你提。”
阮文看了他一眼,“你要真有心,就寄给我姑姑,让她整两条棉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