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生间的门忽的被推开,阮文看着拿浴巾的人乐了,“你怕什么?”

谢蓟生怕什么呢?

怕吵醒了隔壁睡着的女儿,万一进来的人是小闺女怎么办?

“怎么穿那么多?”

谢蓟生有些奇怪,往年这个时候,阮文晚上也没穿这么多吧?特意罩了个长袖外套。

他刚才也没注意看,阮文睡觉的时候也穿这个?

阮文嗔了他一眼,“之前晒黑了没养过来。”

她这次去边疆去的不是时候,从上海回来后才后知后觉自己黑了好几度。

这段时间养着也没养回来。

本来这些真丝睡裙还都粉粉嫩嫩的,她不管是冷白皮还是暖白皮穿着都好看。

如今这皮肤衬不起衣服,反倒是土不拉几的。

阮文最近穿衣服都避开那些嫩颜色。

“晒成黑炭也没关系。”

阮文瞪他,“那你干脆跟陶永安去过日子算了。”

谢蓟生笑了笑,把刀片交给了阮文。

之前谢蓟生过生日时,阮文送了他全套的电动剃须刀和泡沫膏,不过谢蓟生一直不太喜欢那剃须刀,倒是泡沫膏用的十分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