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关心则乱,阮文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的一干二净。
她恼谢蓟生骗自己,更恼怒自己,当时没能好好分析情况,竟是就这么上当了。
真要是想要收拾谢蓟生,搞他本人多费劲,为什么不逮着妻女来收拾呢?
阮文是不好收拾,可不还有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女娃吗?
谢元元一抓一个准,比一手捏死一个小蚂蚁都轻快。
对方何至于这么直接找谢蓟生本人又有什么天大的仇恨?
何况,谢蓟生之前不是没受过伤。
他才不会让自己包扎成粽子模样,这人即便是重伤时,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下而已。
阮文再清楚不过,所以她当时就知道,谢蓟生没那么严重。
起码没石磊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
当然,人家石磊也没说谢蓟生不太好。
不就是支支吾吾了几句,一切都是阮文自己脑补的吗?
“还有,谢蓟生我想知道一件事。”阮文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蓟生,俯视众生一般,“你已经转业了,我知道你还保留着军籍,可是我很好奇,伍功好歹是你之前的政委,怎么这么没事人似的能乱跑?政委不该待在部队里处理事情吗?”
所以,是伍功也转业了?
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阮文直直地看着病床上半躺着的男人,他右手支撑大半身体,左手还勾着她。
“或者说,我还是那个有嫌疑的人,得需要你献身才能不引起我的怀疑,来监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