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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住在了学校的招待所。
王春香拗不过她,只好跟着一块过来。
“吴国庆去给老乡们做检查了,得过几天才能回来,学校也没设什么医学院,我看他那意思倒是想弄个医学院,可是也没什么钱,他说想法子,也不知道有什么主意。”
“徐爱民去教那些不懂汉语的孩子读书了,他这人闲不住,最喜欢和孩子在一起,之前我们刚过来他就跟孩子们打成一片问了不少事。”
“陈巧心当初不是报了农学院嘛,这不去找你们那个李教授了,前两天还打电话过来跟我说,她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战士,结果问了一句话把那小战士闹了个大红脸。”
王春香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阮文,你别跟阿傅置气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过我觉得在这里挺好的。在上海我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拿着学校发的工资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可是在这里我觉得我像是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咱们国家刚成立的时候,那时候一穷二白的什么都没有,我可以像那些前辈一样,一砖一瓦的建设着,真的阮文。”
阮文没见过雪莲,她想天山雪莲也不过像是王春香此时此刻的笑容吧。
“那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找他麻烦,行了吧?”
“那我们说好了。”王春香松了口气,“回头我让他请你吃饭。”
“哎哟,我们小王同学可真厉害呀,现在就能管得动傅政委的钱袋子了。”
王春香小脸一红,“阮文,你怎么这样呀?”
“我怎么样了?”阮文隔空耍赖皮,“我就说了句实话而已,你看你着什么急呀?”
单论口舌,王春香哪里是阮文的对手?
“我睡觉,不跟你说了。”
脸皮薄的年轻姑娘当鸵鸟,虽然很丢人,但很有效。